就荒废了武艺,每日跑去猎骄面前守着,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,老国王嗝屁,自己靠拍马屁去搏的储位拱手让给他人。
“南诏的姑娘重名节,若是有人污糟了谁的身子,那位姑娘只要有些血性,就会将那人……”庭悦的语气像是较劲的娇柔小恶人,明明想砍人还语意未尽地想叫他猜一猜,“不过说到底,您也没动我不是?”
新和连连点头:“是……本王……本王还没碰到你衣裳呢。”
“那您得答应我,您得忘了这件事,只要您不说,奴就有法子让那蛊虫不咬人。”她收回袖箭,轻轻挑起他的下巴,“眼睛睁开,瞧着我。”
猎骄年轻时曾掳过一个南诏的美人,后来那个美人不知道是真有本事还是机缘巧合,嘴巴里头总是叽叽咕咕地说些乱七八糟的话,结果没过两年,猎骄死了好几个儿子。
都是在和契丹抢额尔齐斯河的时候被契丹的精兵给砍死的,这玩意按道理说应该很唯物,可是那位南诏美人继续每天叽叽咕咕还跟猎骄说只要你不怕,我明年还能让你死儿子。
然后南诏美人成为家国英雄顺利回国,整个龟兹都陷入了长久的对南诏女子会下蛊的恐惧中,也算是个特色了。
第一百五十六章:陆云起划的重点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